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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名:石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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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永远活在我们心中

2013-08-30 09:01 阅读(?)评论(0)

 

父亲永远活在我们心中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我的父亲,于2013年6月21日晚11点20分,因病医治无效,不幸逝世。享年82岁。

今天是父亲撒手人间离开我们远去的第49天,也就是7期,时间过得很快,又似乎很慢。再也见不到父亲的事实已渐渐进入了我的意识中,唯有梦中多次见到他,而对他的回忆也似乎是在梦中,往事如烟,人生如梦。想念父亲是伤痛的,但也是甜蜜的,每一次的想念又仿佛和父亲在一起,仿佛他就在眼前,仿佛他还活着!回想父亲弥留的那些日子,作为儿子我们个个沉痛万分。藉此文祭奠我那深爱着的父亲。

2013年父亲的身体状况不如往来。我和永江征求父亲的意见,让父亲到我这里过春节,父亲同意了。2013年2月1日早上6点,由永江陪同来我这里过春节。在上车时,站台距离车厢很远,父亲跑着上车,有点累着了,上车后,永江赶紧给父亲找了卧铺。我们一家人非常幸福地度过了美好的时光。每天吃饭从孙子都要叫阿爷爷吃饭,不会说太爷爷。拉着太太爷爷的手,不来都不行。我给父亲洗了两次澡,父亲说很舒服,每天早上我给父亲冲一袋奶粉放一勺蛋白粉,还要热一下黄芪、枸杞、西洋参和党参给父亲喝。爱人给父亲买了两套衣服,还有若干双袜子、内裤和背心,还买了一个旅行箱承装那些日常用品。有一次父亲大便干燥,儿媳妇给卖了舒便灵,每次一粒,可是父亲一次就吃了五粒,造成泻了两天,我给父亲洗内裤,后来孩子说那怎么不用尿不湿啊,哪儿想起来啊。2013年3月6日我和孩子把父亲又送回了扎兰屯政府养老院,在大嫂家,吃完午饭我就赶回来了。我和父亲商量说,等把从孙子送幼儿园,再接你来,你在哪里再辛苦一段时间。那时父亲还能支撑着再外面缓慢地行走,饭量还可以,不需要别人喂饭。只是两腿无力,懒得出门。后来我和道平弟弟商量想把父亲的户口迁到哈尔滨,因为户口上的岁数搞错了没有迁成。在通电话时父亲问我,你不嫌弃我啊,把我迁到你那里,我说,你说到哪里了,哪里儿子嫌弃父亲的啊。

时光飞逝,转眼到了2013年5月13日我在党校上课,迟永江侄子来电话,说父亲有病,大小便失禁,腿脚发软,经常坐站不稳,不时跌跤,身体状况大不如以前。特别是父亲吃饭也要靠敬老院人员给打,更是让我们兄弟揪心。我告诉永江侄子,赶紧给父亲点滴。这些日子父亲有病,大侄子付出了很多,还有侄子媳妇,跟着一样跑前跑后,别人喂饭不吃,大侄子媳妇喂饭父亲就吃。5月20日我让道生、道平给父亲拍片,看看到底什么病,并且把片子给我邮寄过来,我找大夫看看,26日片子到达哈市,5月27日我到医大一院找医保部王琛主任(13796685277),分别看了肾CT、脑CT、肝CT和内科综合,看片后大夫说需要做肾彩超,脑CT片子没有看出问题,看化验单,感觉需要补钾。回来我就要去扎兰屯市,孩子给我买了硬板,没有卧铺票。5月28日两点到达扎兰屯市,二侄子迟永海接我给我送到大嫂家摩托车店,在店内临时床休息。早上我在大孙女带领下去看父亲,我扶父亲做起来,很费劲,没有呢语言表达,不能自己吃饭,敬老院保育员给喂了奶粉,喝奶也很艰难。身体状况很糟糕,身体虚弱,不思饮食,动弹不得,老想躺着,令全家人十分心疼。我回到大嫂家,吃了点饭,等了一会,迟永江联系了一位亲属开着车来,我和大嫂一起把父亲背到车上,去了扎兰屯市人民医院,到了医院找了一个简易床把父亲推进医院大厅里,大嫂去找医保部的亲属办理住院手续。开始没有床,要住走廊,后来找亲属,说有个病人出院,需要等一会,那样把所有看病的片子和化验单给大夫,大夫开药,我下楼交钱,办理手续,电梯有点晃,我有点头疼,早上忘记吃降压药。晚上我出去买饭,感觉恶心,呕吐不止。难受的不行。回来想喂父亲小米粥,父亲不吃。29日一天的观察,我发现父亲右腿不灵活,只动左腿。卧床不起,不想睁眼睛,下肢动弹不得,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,我为父亲捏着一把汗。鉴于父亲身体状况和大夫研究,再做脑核磁、肺CT、肾彩超。30日一早大嫂就来了,我和大嫂把父亲推到彩超室,道生也来了,彩超室很好可以直接把移动床推进去,而不必下床,接着我又把父亲推到CT室,这里不行需要把人抬到CT台上,我和大嫂道生一起好容易把父亲抬上去,做完了,我们又抬下来。接着我们又推着移动床去脑核磁室,这里更严格,有铁的东西不行,那床就更不行,我们只能把父亲抬进去,费了很大劲才把父亲抬到台上。核磁做的时间比较长,大约有20分钟。我们又在核磁室同志帮助下,抬出来,推着移动床回到楼上。总算检查完了。

 

下午检查结果出来,属脑主干腔梗、肺炎。开始加大药量,点了奥扎格雷钠、丹红和疏血通。还有补钾等9个吊瓶。5月30日下午父亲清醒了,道生说今天上午检查花了3000多元啊,老爸说花8万怎么了。充分表达了父亲对生存的渴望。说道平没有来,父亲说他在家种地,道才没有来啊,父亲的手在床上敲了两下。我还纳闷这药点上就有效果啊。同时我给医大的朋友去电话,脑主干腔梗应该怎么用药,他给我脑神经科主任的电话,我把情况介绍了,他说这样用药可以,继续观察。5月31日出现了高烧,开始点头砲消炎,我还给父亲买了咽爽、促进胃蠕动的药和治疗大小便失禁的药物,因为一天没有排小便。6月1日下午开始退烧。尽管父亲没有呻吟,但双手不时乱抓,难受之情隐隐流露。每每给父亲侧翻身时,看到父亲难受的时候,作为儿子,我多么想为父亲分担,哪怕一点点病痛啊!,我那几个夜晚几呼都没有睡好,我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父亲只要有一点动静,我就马上给他侧翻身,换尿布,喂水,尽量让父亲,舒服一些,减轻他的痛苦。大嫂和我商量说,咱爹状态不是很好,是不是把装老衣服做了,我感觉这个事情很棘手,准备下没有什么不好,一旦有情况,会搞的措手不及,因此,我同意大嫂的安排。我安排6月2日、3日两天由道生负责护理,4日道平去护理。我从5月28日到6月2日白天晚上护理,我让永江媳妇买了理发工具还有指甲刀和洗澡巾,给父亲理了发,剪了脚和手指甲,用热水给父亲清洗了身体。理过的头发和洁净安详的面容,成为父亲留在我脑海中最后的影像记忆……。我和道生弟弟说,这就是自己的父亲,换个别人给多少钱也不会做的。换洗床垫和纸尿裤需要两个人,一个人做不了,所以,早晚我等道生弟弟来一起换。大嫂一家孩子时常也都来看看。我的同学魏智民从阿荣旗把父亲的农合本给送来,中午和大嫂小红姑爷一起吃了点家常饭。我6月2日下午2点19分乘车返哈,坐在火车上,父亲难受的样子不时在脑海浮现。晚上10点22分到哈东站,孩子接我回家。

 

6月7日星期五大夫建议,回家治疗也可以,这是个慢性病需要长时间治疗,不可能马上就好,按照医生的建议,办理结算,回家继续治疗,经过研究,道平同意接到他们家继续治疗。在家护理也方便些,吃的更好一些。道生找人和医院说,给送一趟,11点30分出发,下午1点50分到得力其尔村,道生也跟着去了,一路颠簸的父亲,缓缓地躺下,父亲很清醒,也很高兴,道生问他,你是不是想回家啊,父亲不住点头称是。12-13日父亲很清醒,还能喝粥,用吸管可以自己吃。还和我通了电话。我们都在高兴准备轮椅。邻居和村民来家中看望父亲,父亲还都认识。17日我和道平弟通电话,说感觉不好,开始发烧,不思饮食,粥也喝不下去,神智不清,不能说话,身体状况每况愈下。弟弟和我商量买棺材,我可以的,不要太大的,抬起来很不方便,但是,要选用木质坚硬、具有特殊香味、能防腐的柏木。
    6月20日道平给道生打电话说,感觉不好,你来吧给我做伴,一起给父亲守气吧。道生21日中午赶到。道才家孩子春阳也要去看爷爷,大嫂说去吧看看吧。道才是21日晚上出发的。他是在火车上知道父亲去世了。22日中午赶到的。21日晚,道生给我来电话,说父亲状况不太好,神智不清,呼吸困难,他和道平把在扎兰屯做好的装老衣服给父亲穿上了,应该说是晚5点半钟父亲进入弥留状态。我还不理解,人还没有怎么就穿衣服呢?人们说有知觉时穿上衣服这个人就得了,而没有知觉或者已经死去的人,再穿上衣服是得不到的。道生弟弟和道平弟弟全家都在道平弟弟西屋,紧紧围到父亲躺在的床前,盯着父亲那气若游丝的嘴巴。父亲那丝微弱的气息一直停留在嘴边,似有似无。道生弟弟说:老爸道才已经坐火车往这来呢,父亲似呼感觉到道才也来了,张着的鼻翼微妙地翁了翁。道平弟弟在父亲的耳朵说:“你老是不是担心我们兄弟几个,若是这样,您就过滤了,我们自然会努力上进,认真做事,好好做人的,您就放心吧,走吧。这大概是父亲要听的话,弟弟说完,父亲痛痛快快,咽下这久久不肯咽下的最后一口气,牙一咬,头一歪,撒手而去。
     21日11点分道生来电话,父亲从穿上衣服开始就寂寞无声,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中央的床上,眼泪默默地从眼角流出来,父亲于11点20分静静走了,我听到噩耗,惊讶不已,拼命忍住泪水,怎么也睡不着了,两眼发直,瞪得大大的,像疯子一样,我感觉微微颤抖的脸颊和双唇,似乎神经正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中。想想父亲怎么就走了呢,去年身体还好好的,我们一起去旅游,春节在我家还都好好的,也没有说那里不舒服啊。我在哪里护理,感觉父亲应该是脑出血后遗症,顶多是半身不遂,走路困难,没有想到就这么走了。父亲远离我们而去了,给我们留下的不尽的哀思,在我们享受天伦之乐时,你怎么突然地走了,这怎么能不叫我伤痛欲绝?只觉得心一下一下地沉落,大脑一片空白。我的心仿佛一下子跌入了黑暗的峡谷,我只能静静地坐着,但凭那泪水肆意流淌,但却冲刷不掉对父亲的思念,脑海中唯有父亲的影子最为清晰,他遮掩了一切。
    22日早上我和爱人孩子去扩印社给父亲洗一张遗像并装一个框,这个扩印社很在行,还给遗像框上佩戴黑色小花。我去早市买了音响,下载了哀乐,把父亲悼词打印出来,11点30分出发,下午5点达到得力其尔。我仿佛有一只篮球框紧箍在头上,眼前一片模糊,耳朵里嗡嗡作响,进院就看见了灵棚,灵棚里父亲的棺椁,前摆放着各种供果,一盏不灭豆油灯点在哪里。灯侧放一碗米饭,饭上竖插一双筷子,俗称打狗棒,意思是给父亲打狗用。孩子把早上洗的父亲遗像摆在父亲的棺椁前。我步履蹒跚,踉踉跄跄地向前移动着。我的牙齿格格作响,双手冰凉,全身的神经都在剧烈地颤动。我慢慢地跪在父亲的棺椁前,凝神地望着父亲的遗像,这是一张清醒的、很有思想的脸,浓浓的眉宇间刻划着岁月的印记,那一身蓝色的唐装,刚毅的脸上凝聚着坦诚、执着、和严峻。这时,突然我往后面一看,灵棚下面父亲的棺椁闪现在眼前,它清醒地在告诉我,父亲已经悄然地离开了人世。想象躺在棺椁里的父亲,悲痛欲绝,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父亲就这样离开了我们,我的头发稀少凌乱被风吹的挡住了眼睛,我是即号啕、又哽咽,哀声震天。我是一面啼哭,一面声诉,模模糊湖的活音,缠缠绵绵的悼念、断断续续的语句都在思念父亲的品德,我抽搐得越发厉害,甚至全身痉挛。哀痛到极点时,我竟然倒在地上。弟弟把我扶起来,告诉我人死不能复生,还是保重身体吧。我起来了,看着前来吊唁的乡亲们,是那么的亲切,我不停给他们鞠躬致谢。进屋后,和大嫂弟弟弟妹们研究明天葬礼的事情,我的态度是农村的葬礼和城市葬礼相结合,还是要给父亲念个悼词,我的意思有道才弟弟念,最后商量,农村的葬礼司仪还是同意这个意见,司仪主持,我来念悼词。把孩子早上在洗印社洗的父亲遗像放在父亲的棺木前。道平弟弟把破土打墓的人都安排妥了,但是需要自家人前去挖墓地的第一锹土,商量后确认有道生弟弟去。我来扛引魂幡(哥哥不在这个灵幡较大孩子扛)。每顿饭前都要先前去给父亲送盘川,在西南方向,临时碶一个小庙,晚上要在哪里给父亲烧车马还有汽车以及好多纸。晚上轮流守灵。傍晚老姨和老姨夫也来了,老姨老姨夫在大嫂陪伴下,缓缓步入灵堂向父亲遗像深深鞠了一躬,从老姨老姨夫脸部表情来看,他们沉浸在悲伤之中。

   5月23日早上,告别仪式开始,也就是我们亲属与父亲做最后告别的时刻。由司仪告诉我,按照司仪说法去做,我把父亲袖口和脚上捆的麻纰解开,把父亲生前爱好唐装、绒衣、易经算卦书等物放置四周,不能让父亲奔波劳累一辈子,去世时空着手走。用茶壶盛净水,以新棉球蘸水擦拭父亲的眼目,让父亲瞑目。我把父亲口中的钱币,饭含钱拿出来,交给弟弟保存。净净眼,眼观六路,净净耳,耳听八方,净净口越吃越有,开头光,头清凉,开鼻光,闻花香,开右手光,写文章,开左手光,抓钱粮,开脚光,脚踏莲花塘,我将棺木的子盖插上,用力将开光的镜子水碗摔在地上,亲属们都哭了。司仪先生边摇铃边念咒:“日吉时辰天地开,盖棺大吉大发财,天清地美日月明,盖棺与孙进财丁”。然后,将棺椁盖板盖好,由村里木工伙夫钉上木楔。木工伙夫边钉边念叨:

手执金斧要封钉,东西南北四方明。

朱雀玄武来照应,青龙白虎两边封。

一钉添人要进财,二钉福禄天降来。

三钉二圆及第早,四钉子孙满堂厅。

代代子孙发大财。斧子把上还要放钱,作为钉棺椁的奖赏。在辞灵锭棺木时,我们都哭喊父亲躲钉。至此大殓礼成。我开始代表家属读悼词。回顾父亲的一生,我哽咽一度中断,好不容易读完。起灵,肃立。司仪先生再一次说:“现在‘欠灵’了,有孕的,有妨四相的马上躲开。”

 

随后,所有送葬的人们即刻行动起来,有的舁材,有的拆灵堂、搬花圈,我立即涌进灵堂,在众人的协助下,把棺木移出灵堂,抬到拖拉机上。道平弟弟头顶砂锅,猛地向地上摔去。随着“哇”地一声号哭和“砰”地一声碎响,我们家所有亲属一齐号啕,悲声一片。司仪大吼一声:“起灵”,我们叩头后,即拉起长长的白色紖带一边号啕一边上了各自的送灵车。灵车缓缓开动,哀乐奏起,悲伤的气氛到达了高潮。送葬队伍上路了。行进在灵柩前的吴广军姐夫沿途不停抛撒“买路钱”。目的是买通沿途拦路的孤魂野鬼,使父亲顺利通过。我执引魂幡在前,所有的晚辈及亲属在后,送葬队伍开始出发,一边哭着一边在灵车前缓缓前行。在送葬过程中,每逢有岔道口、关卡和拐弯处等都要跪下磕头。膝盖都让沙粒硌红了。有的人都冒出了血丝。出了村我坐上了灵车,我打着引魂幡,顺风飘动,往后面观看,小轿车、越野车和拖拉机,排着长长队伍,感觉农村的葬礼更有人情味到。

我们送葬车队行驶在通往得力其尔村东西走向的乡村公路上,沿着这条路前进,穿过通往马河的乡村公路上,经过一道沟和格尼河农场十七队农田里,最后来到了一道沟迟氏墓地,我望了望满目绿色墓地,心情特别沉重。

半个小时灵车到达墓地。我们全家嚎啕大哭,与父亲做最后的诀别。棺椁在哀乐声中缓缓安放在已经挖好的墓地中。在棺椁上覆盖“七星覆面”(指北斗星座),用一双筷子搭了一座桥,让父亲和母亲并故(合葬),父亲18年后与母亲同居了。他们是幸福的。培上土,烧上纸,我们家属在墓地前磕头,但是,农村的习俗,女性家属在葬礼这一天是不到墓地的,所以,在参加葬礼墓地跪拜的都是我们男性家属。我们全家、亲属和乡亲们一起将棺椁和各种随葬品放入墓穴,封闭墓门,起土堆坟。掩埋时,司仪先生在墓穴摆动三圈引魂幡,我们沿着墓边将土一把一把洒向墓坑,左转三圈,右转三圈。接着用铁锹往墓穴填土,并在墓穴的后方插上引魂幡。墓穴填满土。接着,再次焚香点纸,并把随棺材拉来的纸火,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墓前进行焚烧,把带来的祭品摆放在墓前。在哀乐声中,葬礼礼成。

 

中午我们都到乡里饭店用白肆筵,乡亲们由饭店出车到村里接来,接一次120元钱。总共安排了23桌。我们哥四个到各桌感谢乡亲参加父亲的葬礼。回到家里,大家商量,女性家属没有看到墓地,决定三天圆坟到墓地看看,再各自回家。5月24日休息一天。道平要买一只羊,我们都不肯,他执意和孩子一大早就去抓了一只羊,孩子追赶羊还把腿给划出血了,我爱人赶紧拿出邦迪给包扎上。5月25日我们7点半就出发了,到墓地圆坟。拉了一车土,给父母的墓地上坟,并且上梁。用柳条围成一个工字插在坟地上,在用大钱穿起来挂在柳条的工字上,墓地圆坟完成,开始为父母墓地踩院子顺时针三圈,逆时针三圈,院子踩完,开始磕头烧纸。圆坟结束。我们做着拖拉机下山。到了通乡公路,大家商量,不在回村,直接回家,在车上挤一挤,到格尼在换乘车。

坐在车里我想起父亲年轻时过度劳累,为了养家糊口,他呕心沥血,与母亲撑起了一个众多人口的家。母亲的突然早逝,让我难以预料,更无法接受,而父亲的相对长寿,却是我们意外的欣喜,命运之神的抉择不是凡人能够看透的。母亲逝世时,父亲刚刚64岁,我们都劝父亲在找一个作伴,父亲不肯,他说“你爷爷找一个我感觉不妥,所以,我不找了”。父亲在我这里住的时间长一些,我们交流也多些,关于国家,关于生活,关于家谱,父亲很关心家谱,和我经常谈起家族的事情,也是在父亲的熏陶下,我才感觉应该写个家谱。父亲自己又生活了18年,这18年我们对你的照顾不够,特别是在情感交流上我感觉很愧疚。

参加父亲葬礼回来后我怅然若失,好几天缓不过来。我感觉父亲并非消失,而是从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父亲的离去就像一把锯齿,深深地吞噬着我的心田。时间的流逝不但没冲刷掉对父亲的思念,反而在心底落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
想念父亲,而父亲已不再人世的确是最遗憾、最痛苦的,但因着想念,父亲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生活中,我的回忆里,我的思绪中。父亲仍然活着,陪伴我们,看护我们,他的微笑依旧,他的风采依旧!

在父亲7期的祭日到来时刻,我不能去他老人家的灵前烧纸,只能在这万籁寂静的夏夜里,写下这些缅怀父亲的文字,以抒心意,并以此为祭。

安息吧!我的父亲,我们永远怀念您!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你的四个儿子

 

  最后修改于 2020-11-13 09:10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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